“那如果再加上我呢。”
“可以试一试，但前提是你得扛住纳兰扶摇的进攻。”
“如果你死了，我可不想把最后的一点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没问题。”
“所以纳兰扶摇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个不能直接告诉你，一旦我说出这些消息，有些人会有所感应的。”
“如果你想获得线索，你应该从王家祖孙俩身上下手。”
“以你的聪明才智，你应该能猜出来一些东西。”
“你是说王昊？”
“是的，你陈长生遇到王昊可能是偶然，但王昊这个人未必就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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