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泽的大脑袋就凑了过来,并且想要把树枝调走。
“啪!”
“哎呦!”
白泽的脑袋被重重的抽了一下。
陈长生两次出手都屁事没有的白泽,此时正捂着脑袋上蹿下跳。
“淦!”
“这东西打兽怎么这么疼!”
望着手里的树枝,又看了一眼不断哀嚎的白泽,纳兰性德满意道。
“先生给的这东西,真是太合适我了。”
话音落,纳兰性德手中的树枝,立马变成了一把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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