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名字，林光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位戴着金边眼镜，长相古板，“书生气”扑面而来的中年男人，他的脸上流露出些许的意外与惊喜，但在林光眼中不知为何就显得有些刻意。
在脑袋里转了一圈，林光终于想起了他在哪听过这声音。
“你是…胡图志、胡教授？”他试探性地问道。
“对对对，是我，我是胡图志！”
胡图志嘴角翘起，整个人有些眉飞色舞的，“没想到林光同学你的记忆力居然这么好，连我的声音和名字都记住了。”
言语中套近乎的想法，就连不通语言的维什戴尔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林光没有被话语中的情绪欺骗，一瞬间打了个激灵。
昨天他坐在反光玻璃的隔间里，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摄像头中，按理来说胡图志不应该知道自己声音如何，长什么样才对。
林光记得住是因为他是学生就没多大的社交圈子，对面是教授还能记得住他就很奇怪了。
看这架势，明显是专门朝着自己来的吧。
在短暂的愣神后，林光心念急转，结合维什戴尔说过的窥视感和刚才莫名的错觉，已经得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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