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这半枚玉佩乃是小的之物,并非偷盗。”
李犰语气笃定,脸不红心不跳回应。
转瞬。
李子瑜微微一怔,陡然间热泪凝框,急忙将他搀扶起身,一把搂入怀中:“哎呀,我的儿啊!为父寻你好苦啊!”
儿?
什么情况?
李犰云里雾里,他一个逃犯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儿子?
这老汉儿究竟意欲何为?
“老爷,您莫不是搞错了,小的怎会是您的儿子?”李犰故作慌乱,想要推开他,却反被他搂得很紧。
“断然不会错!”
李子瑜红着眼眶,言从怀里掏出另外半枚玉佩,与手中玉佩合二为一:“二十五年前我因屡试不第,奉父命率家中商队前往西域贩卖布匹,与西域一女子长伴,因父亲来信催促,当时那女子已怀有两个月身孕,身体羸弱受不得颠簸之苦,父命难违,为父不得已将这鱼形玉佩一分为二,而这半枚鱼形玉佩是我亲手赠予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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