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不喜你父?”李犰问道。
一提起李子瑜,李尧挠着头嘿嘿一笑:“他是我爹,有什么喜不喜的,反正我是他儿子,这辈子都改变不了,行了行了,你唠唠叨叨也不嫌烦,跟个娘们似的,你不嫌烦,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见他有意扯开话题,李犰也不再多问。
这要是换作旁人,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兄弟,早就横挑鼻子竖挑眼,大闹天宫了。
可他却是反常,对李犰甚至毫无敌意。
……
直到天黑,三人这才在一户人家住了下来。
“家里没什么好饭食,委屈三位客官了。”
“孩子他娘,快把酒拿来,客官舟车劳顿怕是乏了,喝喝酒,可以解解乏,等吃饱喝足了,再歇息。”
农户家里。
三间茅草房,住着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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