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李犰不过是一个举人,就算他的文章再出色,也不可能得到父皇如此青睐,何况是让太监抬着轿子把他请进皇宫,而且还是以母妃的名义,这父皇到底何意?”褚时佑问道。
堂堂帝王,要见一个臣子,为何又遮遮掩掩?
难不成这李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孙祖佑沉声道:“李犰每一场考试都是第一个交卷,而他的试卷都被圣上调阅,他的卷子里究竟写了什么,就连马玉芳都不知情,微臣初步断定,极有可能是因为李犰的考卷让圣上看中,因此将他召入宫中提前考校。”
“这事儿……为何本王不知?”
褚时佑眼里写满了诧异。
整整三天,马玉芳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曾向他透漏。
孙祖佑眉头紧锁,一双深邃的眸子透着一股深沉:“莫说是您,马玉芳甚至连微臣都不曾透漏一个字,若不是昨夜那国子监经承袁大全来向微臣禀报,微臣都不知晓此事。”
“李犰这一去,或有两个结果,一则,他奏对得当俘获圣心,得到圣上青睐予以重任,二则,他开罪圣上,下狱,处死,都有可能。”
一番话,让褚时佑心惊肉跳,额头上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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