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那些气愤的话,到了口中,竟成一句惋惜和形容。
洛酥酥看不出苏鲤内心的复杂,以为苏鲤是想借机羞辱她,不由得恶狠狠道:“苏鲤,瞧把你能耐的,竟然敢说我蠢,这黎元宗谁不知道,你天资最差,修习多年连练气第二层都未进入,而我已经是筑基后期,马上便能凝结金丹,你有何资格敢这么说我。”
商清苓皱眉:“洛师姐,少说两句,”
苏鲤懒得看商清苓上演的虚情戏码,以及她伪善恶心的面容,便提着冰桶,悄然离去,
身后传来洛酥酥气急败坏的声音,
“师妹,你好心帮她,她却连句谢谢也不说,真是目中无人,”
“师姐,由她去吧,”
闻言,苏鲤嗤笑一声,不以为然,
为不引人瞩目,苏鲤先绕到自己的院子,等天色暗沉,然后再伺机潜入沈蕴的房中。
这是苏鲤第二次来到沈蕴的屋前,只见里面烛光未熄,若仔细听,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沈蕴喘着粗气,声音似蜜糖般的黏腻,惹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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