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收刀,歪头闪开从后脑勺射来的弓矢,然后稍微后退。
他看向前方,和康斯坦丁隔着沸腾的汞蒸气对视,前者平静,后者则有些令人怜惜的委屈。
康斯坦丁缓过神来了。
面前之人并没有如他所说那样害了哥哥,但是,他也不打算让自己过去。
为什么?
被映成赤红色的冰窖穹顶开始下雨——那是融化的铁水在向下坠落。
路明非扫了眼自己的小臂肌肉。
通红,就像是煮熟的螃蟹。
再这样打下去,时间就不够了。
但是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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