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水晶吊灯折射的光晕突然变得粘稠,像是被拉长的蜂蜜粘液。
侍者端着银盘从桌边经过的动作被定格,香槟杯中的气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上浮,仿佛被困在琥珀中的昆虫。
陈墨瞳就坐在对面,她的表情凝固在惊讶的瞬间。红唇微张,露出一点洁白的齿尖。
睫毛在暖光下投下扇形的阴影,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受惊的猫科动物。
她的发丝定格在空中,保持着被空调风吹起的弧度,连发梢的弧度都清晰可见。
路明非能看见她锁骨下方细小的汗毛,能看见她耳垂上细小的耳洞,能看见她颈动脉轻微的搏动。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连空气流动的轨迹都清晰可见。
路明非,起身。
每一步都在琥珀色的空气中拉拽出残影,他先是走出门外,拿过了那个门外需要排队的古型锡版相机。
缓缓走到了陈墨瞳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