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生疼,与此同时肋骨的旧伤也反上来一阵刺痛,手腕脚腕都感觉瘙痒异常。
路明非强忍着白光的不适努力转头,却发现自己嘴巴被粗麻布一样的东西帮住无法发出正常的语言,而四肢都被固定在了冰冷的床板上。
自己的衣服被拔了个干净,梦里的寒冷不是错觉,那是他妈的真的有人把冰水泼到了自己身上。
“唔!!唔呜呜!!!————”
路明非眩晕的视角中一切事物都消失了轮廓,带着渐变的晕眩,只能够隐约看到自己两侧站着好几个人。
他们外观看上去似乎就是普通的街头混混,但是共性是在太阳穴两侧却带着刚好覆盖肌肤的装置。
那黑漆漆的装置是投影面罩,原理类似于路明非今天在地铁上看着的大只游鱼,但与艺术品不同,这群家伙都只是在他们的脸前投射出一块混杂着血色马赛克的青灰面具。
血色的眼睛,泪水从那原型的孔洞之中流落。
“——!!!!唔呜呜!!!”
路明非挣扎得更大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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