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眼中一亮，略微思考后回答道：
“专门的公关部门……军统以前发展情报员的时候，也用过类似的手段。
只是碍于预算和资金，没有那么深入。”
柯恩说道：
“不用考虑资金的问题。
人类大陆最大的商业联盟站在我们后面，现在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
另外，发展的时候不要抓大放小，一些部门的小职员有时候也会发挥巨大的作用。
只要有价值，就不惜成本。
现在苍白之翼正在暗中回笼资金，甩卖资产。
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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