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安德烈的话,撒克逊眼中露出一丝惊恐和隐隐的兴奋,父王在他心中一直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王命不可违这五个字,是深深烙印在他的血脉里的。
他一直觉得夺嫡就是夺取父王的欣赏,只要能获得父王的支持和肯定,别的都无所谓。
可今天安德烈的这一席话就像是给他打开了新的思路,仿佛推开了一扇大门,看到了一条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安德烈嘴角微微勾起,继续循循善诱道:
“退一步说,万一到时候陛下的遗诏上写的不是殿下的名字……我们也还是有翻盘的机会!”
撒克逊定定地望着这位自己赖以信任的智囊、先生、军师,似乎是重新认识他一样。
安德烈嘴里紧接着冒出的一句话,让撒克逊陡然感到一股心悸,遍体生寒:
“殿下,古往今来,有多少皇帝、国王的遗诏是他们自己亲自写的呢!”
撒克逊就像是喉咙里被堵住了什么东西似的,说不出话来。
愣了好半天,喃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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