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魔幻主义现实？
柯恩开口问道：
“他有没有跟你交代别的事，把你派过来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赫尔曼看了一眼不远处在整理资料的奈芙蒂斯，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柯恩立刻意会，微微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
还是奈芙蒂斯，杜邦家族的目的还是她。
赫尔曼接到了柯恩的暗示，不再多说。
沉默了一会儿，赫尔曼忽然问道：
“对了，我也从戈尔那里听到了这次军统招人的方式……有百分之十都是大臣们推荐，还要面对社会招录，万一那些反对势力趁机往里面掺沙子，给咱们添乱怎么办？”
赫尔曼担心队伍的纯洁性问题，这么一个庞大的机构，一旦开放招录，鬼知道会有多少人想往里面塞密探，埋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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