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发过来的情报很简短，但蕴含的信息量却是十分巨大：
“昨天晚上已经跟戈尔吹过风，他今天一来就有动作。
戈尔比正常上班时间早了一个钟头，而且一上班就叫走了常务秘书古塔沃，跟后者进行了密谈。
之后古塔沃将本该他写的内阁常务会议演讲稿移交给我，我怀疑他是另有任务，而且十分急迫。
——深海。”
柯恩眼中浮出沉思，看来让赫尔曼先在戈尔旁边吹吹风是个正确的选择。
这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戈尔已经开始慌了。
照这个势头，赫尔曼替换这个什么古塔沃，当上常务秘书的时间不远了。
柯恩简单叮嘱了几句，收起通讯石，望向来找他的亚丝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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