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演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走到立麦前,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将话筒从架子上取下来,握在手里,然后猛地抬脚,将那根细长的立麦踹倒在地。
哐当一声巨响,把台下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操,他想干嘛?”
“疯了吧!”
祁演没管那些倒吸凉气的声音,他只是握着话筒,将连接线在手臂上绕了两圈,然后突然笑了一下。
吉他声毫无预警地炸开,劈开混沌的空气。失真效果被开到最大,音色粗粝、狂躁,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攻击性。
台下的嘈杂瞬间被这道尖锐的音墙压了下去。
他开始唱了。没有歌名,没有前奏,像个疯子一样,用一种近乎撕裂的嗓音嘶吼着。
[聚光灯的灼热,还没散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