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雪寻挑眉,刚要承认就被商颂拦住:“小知瑾,快去准备,要开拍了。”
和何知瑾搭戏的是位老戏骨,绛紫色的隋朝华服尊贵大气,转了场地到闺房内,商颂也去观戏,小知瑾很有灵性,和老戏骨对戏被压了一次,第二遍便立即通透活络,将莲和李秀宁真正演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形象。
接下来小姑娘倒没有大家闺秀妆造,反而是练功服或者是劲装,在大院里舞了几回枪,挑了一竿子水桶,扎到额首密汗的马步,日暮西沉,月色凉薄,几幕下来,一天过去。
没法拍戏的商颂就近买了些换洗衣物,跟着教练每天学习,又适应了下吊威亚,强度很大,精疲力竭,但更有精神。
商颂见颈项的淤青散去,立即要求排戏,她梳着九贞髻,双股发钗,一股长一股短,插戴方便,钗首是朵雕琢的红梅,藕色高腰长裙衬得她愈发高挑,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素雅婉约。
一行人移至设定给李秀宁的闺房,满室皆是古色古香的典雅气息。雕花窗棂掩映着斑驳的光影,红烛泪痕斑斑,她姿态优雅地坐在墨色雕花床榻,丝绸床幔如云似水,轻轻垂落,手指间翻动着兵书内页,香炉内缕缕燃烧着沉香,轻烟伴着书声弥漫每个角落。
就这一幕拍完,商颂又得换戏服,按郑华近乎强迫症的要求,每一场景都力求不同样,让观众耳目一新。
又拍了几个练功镜头和何知瑾的片段穿插在一起,给人“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的既视感。
期间,女教练带着清澈来了片场,也不是久未见面,清澈又不理她了,牵去马厩呆在一堆战马演员中也独树一帜,脾气傲得很,郑华见了就欢喜,“这马好,像头不怕死的战马,驯马估计能拍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服不服你。”
商颂微勾起唇角,想起她请教女教练的方法,直言:“我选中的马,他不服也得服。”
隔天,商颂便要求拍驯马戏,马毕竟听不懂人话,一般都是要人激出他的本性,场景就设在马厩场,背景是李家引了一批良种马回来,李秀宁去看便相中了最烈的马,亲自驯服后成了与她一起冲锋陷阵的战友,他们同生共死,在李秀宁二十三岁去后,这匹马也自撞墙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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