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脸上。
干涸的唇瓣微弱翕动,一个砂纸摩擦般的声音气若游丝地飘出来:
“商恂已经来了……”
周彻的心猛地一沉,“什么?”
商颂嘴角扯出一个僵硬而诡异的弧度,象是笑,又像解脱。目光越过他,投向那片藏着无尽黑暗的窗帘。
“他来接我了。”
轰然一声,周彻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那个黑影,又来了。
“别怕!商颂!看着我!”他猛地起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以一种决绝的力道,将那具轻得像一捧枯骨的身体打横抱起。
“没事了!吃了药就好!”他抱着她大步冲向卧室,语无伦次地嘶吼,声音里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惶与颤抖。
怀里的人毫无挣扎,像个木偶,头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上,眼睛半睁,嘴唇无声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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