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那个比她高出半个头的男人狠狠地砸在了厚实的地毯上。一声沉闷的痛哼,男人手中的手机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直沉默地守在门口的伯雪寻动了。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地、在手机落地前,一把将其抄在了手里。
床上的姜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发出一声尖叫。她惊慌失措地从祁演身上爬下来,抓过旁边的被子胡乱地裹住自己,眼神怨毒地看向商颂,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毒蛇。
她没有恋战,而是极其狡猾地、趁着商颂制住狗仔的瞬间,赤着脚,如同一只受惊的猫,闪电般地窜向了房间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侧门,转眼消失在门后的黑暗中。
商颂没有去追。她知道,真正的证据——那部手机——已经被伯雪寻拿到。而眼下,更重要的是处理眼前这个烂摊子。
她单膝跪在那个狗仔的背上,手臂反剪,力道大得让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她从他口袋里搜出另一部备用手机和微型录音笔,看也不看,直接扔给了身后的伯雪寻。
“格式化。所有。”她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就在这时,床上的祁演终于被这巨大的骚动彻底惊醒。酒精和药物的效力还未完全散去,他头痛欲裂地坐起身,迷茫地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衣衫不整的自己,被制服在地的陌生男人,还有……站在一片狼藉中央,浑身散发着骇人冷气的商颂。
“发生……什么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宿醉后的混沌。
商颂没有回头,依旧死死压制着身下的狗仔。“你被算计了,祁演。”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恰在此时,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相机快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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