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一场文会罢了。”
太后问清楚后,看了眼身侧女官,低吟片刻,问道:“太傅怎么突然想起办文会?”
“娘娘,臣听闻太傅是打算捧自家公子,这才大费周章办文会,让其他士人作配。”
女官语气中规中矩,像在念简牍上写好的字,她毕恭毕敬看向姜容婵。
“殿下,容臣直言,这种文会上恐怕难有真正饱学之士。”
姜容婵眉头蹙紧,她已推拒所有张家公子,她的婚事与太后无任何利益牵扯。
这里的人没理由故意阻挠她。
思索良久,姜容婵还是起身。
“母后,儿臣还是打算赴会,万事眼见为实。”
眼睁睁望着姜容婵离去,太后眼前浮现皇帝半带威胁的神色,猛地将茶盏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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