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可控的,准确来说,部分可逆。
数据损伤不可避免,能薅一点是一点,你将随身携带的磁盘插了上去,摧毁不需要多长时间,进度条极快地推动到了百分百,你毫不犹豫抱起电脑,装进手提包里备用的布袋子中,跑出了这间屋子,避开监控,踮着脚尖地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边溜一边接通耳机。
“曾我部,去会场内替我接手,协助目暮警部和特搜部。”
“是!”
你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短暂观察了一下周围,忍住冷意,绕路去了对面楼,熟门熟路走到三楼的位置。那里一间废弃空房,昨天就被你撬开,现在你推开门,一部闪着红光的摄像机正直直对着窗户,录下了酒店后门的全部画面。
谢天谢地,琴酒没有发现……或许发现了,但因为会场经常有高官权贵来往,楼外都有官方摄像头,能混淆他的感知。
快速从角落里扒拉出检测器,把自己身上和电脑都检测了一遍,确定没有多余东西后,你将屏蔽器打开,和组织电脑一起塞进角落里。
组织电脑是皮斯克私人使用,按理来说,除了组织程序,应该没有外接的追踪器和窃听器,不过谁知道组织会不会留后手,总之先放这儿,回头腾空了处理。
接着你收起摄像机,清理掉全部痕迹,除了被塞在角落里和屏蔽器贴贴的电脑以外,什么都没留下,离开房间,并给门上挂了三把做旧生锈的大锁,然后正常地走回会场,找了把椅子,优雅坐下。
谁都看不出,你的腿已经在打软,大冬天里后背一层细密的汗珠,被黑色的衣服吸掉。
下次别临时起意了成不!过于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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