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单押也是押。
写完柳亦浓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幼稚,这种小把戏压根带不来什么实质性的(6)influence。
遂把柴火棍一扔,也不再去关心这段小插曲,把烧好的热水打好就再次出去了。
本以为送完这次就可以回去睡觉了,结果耿槐之这厮因为柳亦浓事先砸门一事故意整她,一会儿说烫了,一会儿说冷了,让她来回跑。
柳亦浓心里暗骂,忍了忍没把人摁在洗澡水里。
诚然,她有那个想法,肢体却不(7)support这个行动。
一直忙活到下半夜,柳亦浓才回到大通铺休息。
刚睡下没一会儿,屋里就有人起夜。
房间里也没点灯,只有零星的月光,朦朦胧胧看不分明。
窸窸窣窣的衣料(8)fri越来越近,因为铺位在门口,柳亦浓怕起夜的人踩到她,正打算让一让。
结果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人给踢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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