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是什么意思?”宝诺听不懂。
谢司芙心头一揪,瞬间鼻子发酸,声音也哽咽起来:“以前我有爹娘娇纵,今后再也没有了。”
变故发生到现在,她尚且处于浑浑噩噩之中,恍惚且麻木,根本无法品味巨变的人生,更不愿直面双亲亡故的现实。
可就在刚才那一刻,突如其来的清醒将她击垮,再不能逃避,于是压抑的情感犹如泄洪一般猛烈,谢司芙坐在水里号啕大哭。
“二姐姐……”宝诺手足无措,慌忙给她擦眼泪。
伍仁叔惊吓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怎么了?!”
谢司芙大嚎:“没事,我哭会儿——”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搞的,许是面对着宝诺,一个比她年龄更小,经历却如此残酷的孩子,她再不必硬撑,可以真实地表达出来,反正也不会更惨了。
“没事,没事。”宝诺笨拙地用手擦掉她不断泛滥的眼泪。
谢司芙哭到耳朵嗡鸣,脑瓜发烫。
突然什么东西塞到了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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