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了一条口子,剩下的便要好坦白得多。
钱瘪子竹筒倒豆子,将自己收获不义之财的经过交代了个底儿掉。
“那日我本想去薅点芦苇草补屋顶,谁知道撞见了个死人。”他哆哆嗦嗦道,“官爷,小人的秉性您是知道的。我虽然爱干点小偷小摸,但这种丧良心的事情我是从来没接触过的呀。”
衙役头顶垂下三条黑线,无语地说,“你偷人家东西就不丧良心了?”
闻言,钱瘪子倒不以为忤,“嗐”了一声,道,“我偷还不是因为我穷呀,这个叫劫富济贫。”
他搓了搓手,嘿嘿笑了一下,道,“济我这个贫。”
冷血不自觉蹙了一下眉。
衙役:“……”
得听此言,旁人或许会觉得这正是无耻之徒的诡辩,无谓理会,展昭却肃容询问道,“每至岁末,包大人都会组织百姓以工代赈,参与城中修缮水利、城墙的工程,难道坊正未曾告知吗?”
钱瘪子的脸苦了下来,先前理不直气倒很壮的姿态也即刻弹性地收敛了回去,嗫嚅道,“说了。说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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