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流犯们失望之色也溢于颜表。
即便心里个个都知晓,流放罪人之地绝无可能雕梁画栋、繁花似锦,但亲眼见到后的绝望终究还是不同的。
乐瑶还算淡定,至少有房子可住,她还以为要住帐篷呢。
一路看来,她心中反而暗叹,这样全靠人力的时代、这样物资匮乏的边陲之地,能筑起如此森严的戍垒,实在不易。
终于,流犯们被驱赶到一排低矮土屋外的空场上列队站定。
那曾监牧领着人进去交接,不多时,一名身着青色圆领袍的老文吏捧着簿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名按刀而立的戍卒。
这老文吏约莫五十来岁,生了个瘦巴巴高颧骨的耗子脸,脸颊上还长了个大大的肉痣,痣上还有根长毛。
曾监牧交了差,对那老文吏摆手道:“老笀,人交给你了,我走了。”
那被叫做老笀的文吏撇着嘴点点头。
“小子们,走咯走咯,这破差事了了,都跟某去吃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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