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唐千叶的药香随着轻烟升腾而起,并渐趋弥散之后,这种热就变成了焚身的火。
气血翻滚,血管里像是有把火在蔓延,骨肉烫得像是马上就会融化,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种烫已经脱离了欲念的范畴,更类似于一种由内至外澎湃而至的近乎于热的痒,血肉在痒,骨子在痒,五脏肺腑在痒,如果灵魂有形的话,大概也在发痒。
药已经变成毒。
叫人恨不得扒开皮肉,砸碎骨头,从骨到肉从血液到经脉都用冰水给净涤一遍,大概才能将这种毒祛除。
如果不是某位青孚山弟子实在难以忍受,疯魔般一剑刺进喉咙,当即毙命血流一地的惨状刺激到旁人,叫就算是那些功力高强能勉强按捺住药力的人,怕是也会被迷了神智。
紧接着是那柱被新命名为“相思瘦”的香。
以人为鼎,毒性被蒸出,却是以透支精力的方式,于是唯一的感觉就是累。
汗一阵一阵地从毛孔中蒸腾出来,不一会儿打湿内衫的汗,神思要清醒一些,那种无处不在的热与痒渐渐消褪下去,但全身上下每一根肌肉每一道肌理都在叫唤的是精疲力竭与心力交瘁的倦怠。
偏偏那种闭眼就会彻底“睡死”的威胁感叫人死命睁大眼睛,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当唐千叶带着笑再次点燃调配好的香时,连厅堂四周围观的人都有了几分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