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人治得住此辈?”吴王为此忧虑。
高纲木然:“武夫,没一个是人,自古如此。”
“不然。”元谢摇头进言:“这是因为大王在军中没有威权。使圣人在此,他说不准抢,就没人敢动手。诸军不过是屈服于圣人权势,故不听号令。”
简直说到吴王心坎上了:“元公有何教我?”
“汴梁伪皇城,朱全忠营建经年,壮丽奢华非凡,是圣人到来后的必居之地。何不借此为由,抓几个大将发难,数落其冒犯之罪,震慑其人,再罪而不问,杀材必然生畏。”
吴王闻言大悦:“元公爱我!可——”
他有些迟疑。
“殿下莫听此人蛊惑!”就听高纲怒声呵斥,劝谏道:“殿下驭军的威权是监国名分所授,圣人所给。本身是没有权力的。没有权力的立威施恩,只会惹人嘲笑,忌恨。再者,殿下还不是储君,加上梁王和李观音这些孽种,离太子之位还有很长的路。此时得罪武臣,不妥。”
“正是我所愁。”吴王踌躇起来,对元谢道:“寡人不能早早出风头。”
元谢见自己的建议被否决,心中不禁对高纲生出一股怨恨。但吴王口吻决绝,没有商量余地,只好叉手道:“殿下,装饰也得有度。太弱,无人敬畏投靠。太强,君臣忌惮。”
“我琢磨琢磨。”代理了这么一段时间军政,他是真的食髓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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