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严肃一下,上前两步。
跪在那的陈金凤就是浑身一震。
不论再怎么撑着气度,不过还是个亡家贼妇。若圣唐亡了,我李家那些宫娥嫔妃姐妹,大臣家眷,在朱氏父子手下,又会遭遇何等命运?
吴王缓缓踱步,捉摸着应该摆什么态度。
自己的身份是诸王。见到降人,贼人家眷,是不是该表示两下宽宏?许以生路?
好像历来的士人,对这种惠而不费的向敌人家眷网开一面的事都高看得很。
可按父皇所说。
把持多少权力、好处,就承担多少责任和代价。
你不能只在大厦倾覆的时候才说你和朱大郎和叛军没关系,是无辜女眷。
落到父皇手里,以这些贼妇的姿容,多半富贵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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