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仙缘也吱声道:“俺也这么认为,哈哈。”
众人看了一眼,似乎是之前带兵作乱想要抢劫皇宫的天威军牙将王从训,被刘崇望降服后送到圣人身边当了虎贲中郎将,顿时一阵窃窃私议。
麟德殿何等场所,君臣议政有你小小一个中郎将插嘴的份吗。而且这厮说话轻佻,丝毫没点礼数规矩,这贼竖也能拜中郎将?
刘公真是瞎了眼!
西门重遂听到这话也瞪了王从训一眼,不过他毫无反应,反而好以暇的理着衣裳。
这倒让李晔想起一桩旧事。
至德年间,朝廷草创,武人傲慢。肃宗检阅军队,将领们背对着肃宗,嘻嘻哈哈地讨论皇帝的长相和言行。还有河西来的管崇嗣,皇帝从面前路过,管崇嗣却言笑自若,屁股都不抬。监察御史将他关进牢房,但肃宗惹不起,只能捏着鼻子“特赦”。
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唐朝这武德,太过于充沛了。
眼见公卿们脸色不豫,李晔轻声斥了王从训一声:“你给我收敛些。”
随后战术咳嗽:“咳,咳,诸位。”
“韩建不断有部下东逃,可见已是穷途末路。我意已定!出师不消太多,只须精兵万余人,沿渭水东进,其间道路平敞,两日便可杀抵郑县。左右神策军,谁愿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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