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惴惴不安地坐下,擦了把鼻血,道:“武夫鼓噪,哪里没有,倒也谈不上见笑。”
“使者何事?”
王桂摇头苦笑,取出一筒已被蹂躏变形的奏书递上。
“独眼龙说什么?”
“书中一定是羞辱之语!就像龙纪年嘲笑圣人那样。”
“可恶!我去割了使者鼻子。”
“莫乱来。
一听又是李克用的奏书,帐内将官纷纷开骂。嗡嗡声中,摊开奏书的圣人越看越不对,到最后,礼貌的微笑都变得僵硬无比。
“贤妃是我妻,代王是我子。既无过失,自不相废。但——”圣人把冰凉的刀刃贴在王桂脸上,轻轻拍打:“二十万匹绢,三十万贯钱的勤王赏赐从何说起?朝廷大将纵使武熊这等功勋卓著的,也不过位同三品的散将军。李罕之、李嗣昭,凭什么加太尉、仆射、司空?”
吓得六神无主的王桂死死盯着在眼珠子晃荡的钢刀。稍后仰了一点,嗫嚅道:“检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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