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一夜……
他是上帝专门派来与自己斗法的么?
否则怎么可能短短几年,使病树枯木逢春……
朱温无声痛哭。
蓦地起身。
“噌!”腰间剑出鞘,染血的阙口锋镜照出模糊的一副蓬头垢面。
鬓边,缕缕白发是如此刺眼。
朱温怆然一笑。
遥记当年五百元从入汴州的踌躇满志。
从平巢灭蔡的一时无两到大马入徐的气吞万里如虎。
从薄蒲失利的黯然销魂到如今的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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