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本蓝田令之女,尚让率军路过,被勾了魂,娶为妻。巢亡后,尚让降于时溥。时溥也被迷住,杀尚让夺之。去年朱温破徐,得刘于兵间,将其送给敬翔。但朱温很快就悔得肠穿肚烂,因为玉生烟的美丽传说他也抵挡不住。
不过刘氏和王语不同——她是心甘情愿。
虽然是个天生骚货,但朱温连这种女人都骑,令天后情何以堪。
加上王语一事,就一如烧红的长剑捅进了冷冻的牛油。
天后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嫁给了如此一个禽夫贼父。
道德呢。
勒腰带就那么难?
征服别人的妻女就那么过瘾么。
天后有太多太多想不明白。但转念一想,不明白就对了。夏虫不可语冰。人,怎么和畜生讲伦理。嘴上仁义礼智信,肚里装的全是男盗女娼,就这种货色,凭什么让她张开腿?
诸多丑陋苍白的记忆浮现,多虑无计可除。站在兴教楼上,已然无力自我麻醉的天后几次涌起一跃而下的欲望。可她一死,谁能复制那头披着人皮的恶狼。那时不知会有多少家臣被随意杀戮,又不知几多将校死于猜忌。
“天不亡人,而人自取。”天后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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