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他经营下去,还得了!
“主上负我矣,累年侍奉而惜一宠爱。”有人哀叹着陈辞:“望之不似慈悲圣人,早晚必反。”
“是也。”内庄宅使韩全诲、宣徽使景务修、御衣国宝膳食使王仲先、丰德庙使宋道弼、左军中尉刘景宣、右军中尉骆全瓘、内枢密使刘季述、诸宫苑使李周潼等人决定联起手来对付他。
当然也免不得有人出言反对。
从河东监军受代回朝的中常侍张承业因背靠李克用的缘故,被西门重遂任命为飞龙使。
听到他们的议论,冷不防嘴角一抽抽:“公等志欲何为乎?方今藩臣跋扈作难,吾属控带关辅,自固兵甲,聚钱粮。不图兴复,反做颠覆计算,岂太平之策?”
听到这话,景务修一脚踹翻桌案,指着张承业喝骂:“李氏小子狂妄,自作赏罚,独立之志蠢蠢欲动。被他夺去大权,我辈性命荣辱便在他喜怒之间。公所言,是欲使吾属免冠受屠哉?!”
张承业斜着老眼瞟了他两下,懒洋洋地说道:“废立重事,仇士良所难,某不敢闻命。须知秦晋之盟已成,李司徒不会坐视圣人有变。诚不能事君,离京赴镇则可,何必铤而走险,行族灭之偏锋?身后有余要缩手,眼前有路得回头。”
“汴王亦不会袖手旁观。”枢密院供奉官郗廷昱理了理衣裳,阴森森地予以告诫。
“圣人没冒犯我们,废他作甚?”中常侍刘光裕干笑着,帮腔做势:“就算他想动我们,军容也不答应啊。如今国祚动荡不安,河中镇王帅屡屡致书于某,劝告不宜滋事。”
“泾原张公素来忠贞,得知圣人有难,必来勤王。”
“鄜丹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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