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君不密的事实不谈。君王善待臣子,正是激励臣死节。臣得到了多少权力和好处,就要承担多少职分。以杨守亮的官位待遇,为圣唐去死是理所当然。此古之臣道也。而他因贼势炽热坐看叛军攻关半年,心中自己大于圣人,大于圣唐,这是合适的吗?”
“正确的。”
“焦御史,你那句抛开君不密的事实且不谈,就是说圣人昏庸了?”
“我没说。”
“那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够了!”一名武臣昂首喝道:“我等或开国勋裔,或士族门庭,或本朝新贵,或圣人亲戚。践祚以来,转战万里,经年牺牲无算。若杨守亮这样的人还能位兼将相,我辈又算什么?”
“没有汝辈这样的杀材,圣唐怎么可能这多灾祸!”
文武大臣的争论很快就发展为污言秽语。
“停!”圣人双手一抬,笑道:“都是忠臣,没有奸臣。罢了。”
杨守亮的举动,在他有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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