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冯雪想起九姑那出租壶天袋的生意,也算是反应过来,随口和经理聊着天,一路走向装卸货物的地方。
只是就在此时,冯雪忽然道:
“对了,我听说之前有辆车被马匪给劫了?”
“您说半个月前那次吧?”经理的反应非常快,立刻给出了回应,同时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怒意:
“那些个天杀的马匪就是一群傻子!他们就为了十几贯的货,硬是炸了个价值八千贯的车头!要早说路上有炸药,我们凑几十贯给他又如何?那车头光修理费都得几百贯呢!”
“哦,这车这么难修?”冯雪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好奇的问道。
“难修倒也不至于,听老师傅们说锅炉什么的都没问题,就是车轴坏了,换上就能用,可那车头可好几十万斤呢!那车轴能是普通车轴?车是从维多利亚那边进口的,零件也得从那边买,别说这大过年的,就算真的立刻派人过去,这舟车劳顿不得个十天半个月的?”
听经理这么说,冯雪佯作惊讶道:
“这可耽误不少生意呢吧?”
“那是!”经理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顺手朝着铁道岔路边上的一个车棚处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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