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如蒙大赦,行礼后快步退去。
容氏转身看向身后噤若寒蝉的仆妇,低声斥道:“还愣着作甚?快将人抬进耳房!”
仆从们这才动了,七手八脚把两个血人抬耳房里。
夫妻俩回到正房,顾知风坐到椅子上,端详着妻子难看的脸色,问道:“那人是你院里的?”
容氏嗯了一声,“我看亭哥儿不近女色,担心他……”
“就自作主张给他院里塞了人。”
顾知风长叹一声,埋怨道:“你明知亭哥儿自幼主意正,最厌旁人插手他的事。这岂不是自找没趣?”
容氏一听来了火气,蓦然看向顾知风,冷笑道:“是,是我自讨没趣。”
“我终日里为这个家操持费心,倒不如你逍遥,每日下值往姨娘院里一钻,就万事大吉!”
顾知风脸色骤变,只觉颜面扫地,猛地一拍桌案,震得茶盏叮当作响,“持家本就是妇人本分!男子纳妾天经地义,岂容你在此妄加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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