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手上动作没停,调侃道:“干活儿半小时,你就累啦。是谁争着抢着,非要跟我来成都打头阵的。”
说归说,但工作结束,许尽欢还是带人去了宽窄巷子撸串。
和江浙沪几乎不存在的夜生活相比,川渝地区的人民,晚间生活在华灯初上之余才刚刚开始。
左手提着钵钵鸡,右手啃着麻辣兔头。
成欣言幸福的眼泪,从嘴角留下:“呜呜呜,天堂,真是天堂。以前在沪市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也还好吧,我记得咱们工作室团建吃的都不差。”许尽欢说道。
成欣言和她并排,边走边逛:“是不差啊。但又不是天天能团建,薅资本主义的羊毛。”
作为她口中的资本主义,许尽欢尽职尽责,替员工将塑料袋里一把吃过的签子,扔进路边垃圾桶。
“回去早点睡。”许尽欢见她两只手都拿得满满当当,从包里翻出房卡,塞进成欣言外套的口袋。
“啊。老板你不一起回去吗?”成欣言啃着兔头,含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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