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蘩没说话,目光静静地看着锦儿,等着她继续说。
“奴婢知道你心软,要是这聂潮生居心不良,利用你的善心呢?”锦儿深吸一口气。
“你说,他会有什么企图?”宁采蘩明白锦儿的顾虑,轻声问。
锦儿一噎,她不肯往后退,倔强道:“奴婢虽不知他的企图,但就是觉着他不是什么好人。”
“锦儿,你听说我……”宁采蘩正欲开口。
“就当奴婢求你,把聂潮生赶走吧。”锦儿态度缓和下来,她拉着宁采蘩的袖子,求道。
宁采蘩坐在灯下,她纤细的手扶额,低声道:“聂潮生自幼在燕府为奴,性子懦弱,时常遭人欺凌,如此他会有何企图,或许他确有所图,却不过是自己的安危罢了。”
锦儿打量着宁采蘩,有些泄气道:“算了,小姐既然执意如此,奴婢不好再多说什么。”
“你为何对聂潮生的敌意这么大?”宁采蘩面色稍霁,她不解道。
“奴婢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讨厌他,他定是不安好心。”锦儿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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