姳月环顾四周,人已经散去了大半,只剩三三两两还在赏花,她在水榭找到傅瑶。
不出所料,傅瑶一见她就剜了个眼刀子过来,“你还知道来呢。”
姳月自知理亏,软着调子道:“我这不是有事耽搁了。”
姳月生得极美,甚至美得带了点攻击性,偏偏嘴一扁,眼一垂的样子又说不出的娇楚生怜。
饶是傅瑶一个女子见了都想要怜爱。
“少来这套。”傅瑶板起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见色忘义,满心满眼就一个叶岌,把我忘在那个犄角疙瘩里都不知道。”
“哪有的事。”
姳月委屈巴巴的拖长声音,见傅瑶还是不吃套,撇了下嘴角,撩了袖子,摘下皓腕上的红珊瑚手镯,“喏,你不是相中这个,归你了。”
红珊瑚本就难得,能做成手镯更是需要珊瑚没有一点瑕疵,姳月手上这个,是上品中的上品。
傅瑶眼睛一亮,喜滋滋接过,“这还差不多。”
姳月看她的样子,气得笑了笑,“如今总能给我倒杯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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