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又带领我们全村的村民开辟新茶园,她在我们村,地位快赶上我们村支书了。
不管是男,女,老,少,老人,小孩,都爱她,敬她。
怎么在你这里,却说她脾气不好?
她的脾气,明明跟面人儿似的。
平时遇到那些喜欢背后说人家长里短的长舌妇,她都能包容。
除非,是对那些是非不分,不讲道理的混账玩意儿,她才会厌恶到发脾气的程度。”
他问夏红耀:“大舅哥,你说红樱脾气不好?该不会,你就是那种是非不分,不讲道理的混账玩意儿吧?”
桌上的人都听得出来,霍南勋在骂夏红耀。
但是偏偏他不是指着夏红耀鼻子骂,而是迂回地骂,夏红耀也不能主动去领这个“混账玩意儿”,黑着脸说:“你跟她结婚以后就走了,今年才回来,你跟她才相处几天?哪能知道她跟条疯狗似的——”
“夏红耀!”马得芬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但是夏红耀却情绪上头了,不顾她的阻止继续说:“她才三四岁的时候,就知道在爷爷面前告状,让爷爷罚我,她自己占尽便宜。
吃饭的时候,少吃了一口,她就敢掀桌子,浪费粮食,让谁都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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