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夏红缨手里,和刀在霍南勋手里,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猪草刀沉重,夏红缨拿在手里,有些掌控不住的沉重感。
但是霍南勋拿在手里,却掌控感拉满,似乎随时可以剌开夏红耀的脖子。
“你居然拿这么沉的烟杆打红缨的头?”霍南勋一脸不可思议,“你知不知道,万一不小心打中致命的地方,是要人命的!”
夏礼泉紧紧握着他的铜烟杆,一脸阴鸷地说:“你们跑来杀人,还怪得了我拿烟杆打她?”
“你要这样说。”霍南勋像拿捏一只小鸡似的,将夏红耀治得死死的,“那我今天,还非得帮红樱讨这个公道不可。”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夏红耀:“夏红耀,你承不承认,举报信是你写的的?
你老实说,我放了你。说一句慌,我就砍你一根手指。”
夏红耀:“我没有!我根本不知——啊!”
一句话没说完,猪草刀就挥向了他的手,夏红耀只觉得手指剧痛,以为真被砍了,大声惨呼:“啊啊啊啊!我的手!爸,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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