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清悠:“……他在外头,应该也没有吧。”
霍南勋:“清悠,在酒里下药害人可是重罪。如果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就给人定罪的话,恐怕到哪里都说不通。”
卢清悠满脸受伤和脆弱,泪如雨下:“所以你是打算包庇她吗?你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吗?
霍磊死前,可是特地给你写了信,让你照应我和小光……
呜呜呜!果然都是人走茶凉,我昨天晚上差点被霍英彪强奸,你居然还这么护着她!”
霍南勋:“我昨天晚上问过她,她说,她是进过你们屋,本来是想去安慰唐婶子,结果她透过门缝亲眼看到,是你下的药。”
卢清悠:“我没有!不信你去搜我屋!如果你能搜出什么药来,我任你处置!”
霍南勋:“你们各执一词,又都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清悠,我也不是公安,我不会破案,你要是实在过不去那个坎,要不,去报案?”
卢清悠依然捂着嘴哭:“这种事怎么能报案?再让更多人知道,我就真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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