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勋:“过去,清悠对我而言,就像德华于你。
在我心里,她除了是霍磊的遗孀,她还是个病人。
能不刺激她,我尽量不刺激她。
我只希望她能走出伤痛,重启她的人生。
再无其他。
正是因为没有其他,我可能就会忽视掉很多东西。
红缨,现在你控诉她那么多,我当然会重视起来。
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去查证,搞清楚她到底是犯病了,还是怎么回事,好吗?”
夏红缨面无表情:“还要查证?”
霍南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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