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田,是霍英彪家的主要水稻田。
夏红缨过去的时候,就见他们一家四口都已经在田里了。
霍飞老老实实地割着稻子。
霍宝珍一会儿手疼,一会儿肚子疼,花样百出不想干活,被吴莲英一顿臭骂。
霍英彪抡起稻谷,往脱粒的架子上反复摔打。
割稻子、脱粒、往家里挑、在院坝里晒、用风车吹去稻屑、搬入粮仓,这些过程中,脱粒是最费劲的,没点力气,很难把稻谷从谷穗上摔打下来。
霍英彪打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头上掉了许多稻草屑,看着非常辛苦。
夏红缨看到他,就想起了“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的诗句。
再看霍南勋,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他挥舞着一大束沉甸甸的稻谷,以一种流畅而有力的动作拍打脱粒。
阳光照耀下,仅着一件简单背心的他,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一种荷尔蒙爆棚的力量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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