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勋跟进去,没说话,盛饭吃。
夏红缨说:“我那天早上,真的没起过床!我一直熟睡,连你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霍南勋回答:“我当然知道。”
他是个军人,早就养成了极为警惕而敏锐的习惯,即便他们各睡一个床,夏红缨起过夜,他也一定知道。
更何况,那天晚上……她是枕着他的胳膊,脸贴在他赤裸的胸口睡的。
因着他素了整整四年,一时有些没控制住,要得狠了,她睡得非常沉,连他起床她都不知道。
“可你妈非听信卢清悠的话,跟我说,以后天天把我们家猪放出来!我头一天晚上找猪找得满肚子火,还四处欠下人情。她还那样说,我一时火大——”
“红缨,你不用跟我解释。”霍南勋打断她说,“我即便没亲见,也能猜到。”
夏红缨:“你怪我吗?”
霍南勋沉默片刻,却问:“你还是不愿意搬去宿舍住,是吗?”
夏红缨:“我都已经承包了茶园!三年后,每年要给村里交500块的!怎么可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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