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招工时候,几十上百个人抢一个名额,哪有那么容易。
魏科成趴在车窗上,用力地朝站台上挥手,直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连同整个凤阳县城,都模糊成一个小点。
他猛地转过身,缩在两节车厢连接处无人注意的角落,再也控制不住,将脸埋进粗糙的帆布行李包里,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
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行李包的一角。
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一个操场上流汗,一起在抗洪的泥水里打过滚的兄弟。
凭什么自己就只能回村里刨土疙瘩,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他恨的不是兄弟,而是这该死的命运!
站台上,贾金看着远去的火车,重重叹了口气。
“全胜,科成这事儿不好办啊。现在一个招工名额,打破头都抢不到。”
王全胜的眼神深邃如海。
“不好办,也得办。咱们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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