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秋的眼睛瞬间红了,一把拽住王全胜的军装前襟,几乎是脸贴着脸,唾沫星子混着雨水喷了他一脸。
“你懂个锤子!”
耿秋的吼声在轰鸣的洪水中显得异常狰狞。
“通信班不是步兵班!步兵班里人人都是步枪手,死一个,后面的人能立马顶上!”
“我们班呢?啊?你会发电报还是会机要?江连能爬杆子还是向庆国能修机器?”
“咱们班十二个人,每个人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互相替不了!”
“你是全连技术最好的架线兵,万一前面的设备再出问题,谁来修?”
“我让你在这儿当柱子,那是拿整个任务开玩笑!拿清河县几十万老百姓的命开玩笑!”
这番话,句句都砸在理上。
通信兵,金贵就金贵在这儿。
战场上,一个优秀的通信兵,价值远超一个步兵排。
可王全胜没有退缩,他的眼神比黑夜里的闪电还要亮,直视着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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