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喜摇了摇头,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王绣花就从周元歧的怀里离开,擦了一把泪道:“啥事,还发生了啥事?咱家的元歧这回可是遭老罪了啊!”
说完,王绣花又埋进了周元歧的怀里,呜呜咽咽起来。
周宝祥有一瞬间的懵圈,元歧又没去清水县,这和元歧有什么关系?他有些想不明白。
周宝祥疑惑的挠了挠头,忙追问道:“不是,到底是咋的了啊,你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我......我听不懂啊!”
“啥元歧遭老罪了啊,你哭,是和元歧有关?咱元歧到底咋的了啊?”
周宝祥凑到王绣花的跟前,连珠炮似的连连发问,王绣花抽泣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细细的擦着泪。
看她不说话,只一个劲的擦泪,急的周宝祥心里原地直跺脚,只好转个头又向杨春喜发问。
“春喜啊,不是,这到底是咋回事啊,你们......你们在清水县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倒是说个清楚啊。”
周宝祥急的上火,周元歧揽住王绣花的肩,同样疑惑的看向杨春喜。
“哎”杨春喜先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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