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义的言语里带着爆发的怒火,烧的个别做贼心虚的衙役腿肚子软的发抖。
“好好好,都好得很啊,在其位谋其政,你们穿着这身官服,非但没有尽到官府之人应该尽的责任,反而还卖弄聪明,钻律法的漏洞。”
“砰”又是一道砚台砸向案台的砰砰声。
“还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谁也发现不了了?”
“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量,谁给你们的自信?是陈暴虎?还是那个已经升迁走的卢知县?”
说到两个像心病一样的存在,张怀义的嘴角微扬,嗤笑了一声。
“我知道我这个县令自打上任以来就不得人心,你们瞧不上,看不起我,我认,你们消极怠工,薄待于我,我也认。”
“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鱼肉百姓,枉顾法纪,你们这样做,就不觉得亏心?夜半惊醒的时候,就不怕那些被你们搜刮的百姓的魂魄来找你们追魂索命?”
张怀义说出了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委屈,道尽了这段日子的艰辛,更是斥责了衙役们无耻的行径。
也是这时,卢廉明切身体会到了怀义在清水县的处境。
毫不夸张的说,在清水县,怀义就是一个提线木偶般的存在,除了有个县令的名头外,毫无实权,这也是他在清水县不得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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