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的话可都是真话?可有什么人证物证能证明你说的?朝廷办案讲究一个人证物证俱在,你若是没有人证物证————”
接下来的话,卢廉明不说孙金梅都知道,要是放在昨天他这么问,她指定得吓的尿裤子,可今天,她还真就有人证物证。
人证,自然是她们这几个二河村来的女人,当初胥吏到二河村嚣张跋扈的时候,大伙儿可都眼睁睁地看着呢。
尤其是——高水莲,她男人可和她家有金一样命苦,在簿子上被写了名字。
不过,这名字可不仅仅是在服兵役的簿子上写了————
还有答应给他们免税收的单子上也写了,白纸黑字,一看就知道真假。
孙金梅压抑住心底的激动,从袖口掏出了一卷被压的扁平的纸张递了上去。
张怀义平复了状态,接过纸张,他解开系带,仔细。
打从看的第一眼,张怀义的眉毛就没松下来过,到最后,他的两簇眉毛聚拢在一起,眉毛中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土包。
这土包里,全是他的气恼和愤怒。
看完后,张怀义递给了卢廉明,他的心跳剧烈,胸口被气的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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