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境遇上的落差,让杨春喜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很想做点什么,可她的力量实在是太微薄了,微薄到给完他们应有的报酬后,直接成了一个穷光蛋。
杨春喜有心无力,只能目送着他们蹦蹦跳跳地走远了。
想必那卢县令听到了那首打油诗应该知道她的寓意了吧。
她现在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卢县令身上,但愿她没有信错人,但愿清水县的百姓往后也能过上安居乐业,和和美美的日子。
怀揣着对张县令和他恩师的不确定,杨春喜从茶肆离开,走向了牛车集合的地方。
说来也是巧,原本杨春喜估摸着自个儿肯定是要迟了,可没想到竟然是掐着点来的。
只是,这会儿她怀里一个铜板都没有,杨春喜抿了抿唇,凑到赶车的大爷跟前小声商量着。
“大爷,我这进一趟城,一个没把持住,兜里的钱都花销干净了,你看……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先坐了车,等回家了再拿钱给你?”
杨春喜说完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于是又解释了两句。
“大爷,我昨天和我婶子坐过你的车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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